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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节(1 / 2)



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本来想下篇写幻言,开了好几篇开不了头,也不敢贸然0预收去闯修罗场,下篇还是写古言,凌茴的十叔叔,那个会害羞?的蓝纸,和作天作地妖艳货的沈春娇的故事,这篇被我写糊了,算了,不想那么多,接着写吧。

  ☆、第七十章

  凌茴欢喜的摸了摸头上的发簪,心里美滋滋。

  突然她手下动作一顿,这手感……似曾相识啊,这分明就是打神鞭的缩小版,哥哥很巧妙的添了凤衔东珠的式样。

  好像,很久以前,王爷也送过类似的一支给姑姑。

  凌茴心里想着,便将小手暗搓搓的缩了回来。

  见她小脸明显的垮了一下,蔺镜眼底升起一丝疑惑:“怎么了?不喜欢吗?”他问了好多人,都说姑娘喜欢胭脂水粉和精美华丽的首饰的,这才花了好久给她特意打造了一支。

  当然,他不会坦白,这好多人指的是军营里的糙汉!

  凌茴神色纠结了一下,方缓缓说道:“我记得小时候,王爷也送了姑姑一支类似的簪子。”女孩子,都喜欢独一无二的礼物。而且她绝不会告诉他,当时她还在心里狠狠嘲笑了一番并肩王的审美。

  “哦,这个呀。”蔺镜轻笑了一声,将心放到肚子里,才继续说道:“你要是见过我祖母,会发现,她也有支类似的。”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“这是蔺家独有的样式,蔺家儿郎都会给自己的媳妇亲手刻上一支,不过父王手笨,只弄了最简单的。祖父给祖母的那支是春闹海棠,我给你刻的是凤衔东珠。”蔺镜解释道。

  这一番话说的,像将凌茴心上抹了蜜一般,甜甜的,忍不住的欢喜。

  原来哥哥是将自己做了个记号啊,蔺家的记号。

  正午的阳光正好跳跃进来,落在那人昳丽的眉眼上,将他冷清的气质添了几分暖色。凌茴忍不住舔了舔嘴角,色向胆边生,卯足劲头,一鼓作气,亲向了他的唇畔。

  蔺镜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脚,刹间眸深如潭,清幽而柔情,见她干了坏事儿还作势要逃,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,招惹了他就得招惹到底。

  他按着她的小脑袋,风卷云涌的与那条作乱的小舌缠斗,共舞,收服,再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去讨好。

  凌茴哪里受得住这番,只觉浑身发软,脸烫的要烧起来了,两只小手紧紧的拽住他胸前的衣衫,而后渐渐松了手,情不自禁的环上他的精壮的腰身。

  蔺镜猛然收住攻势,身子像点着火一样,真想狠狠地要了她,狠狠地要,不留一丝情面!可又如此舍不得,她还小,等再过两年,养肥一些!

  还有些意犹未尽啊,凌茴杏眸一片水雾,俏脸红扑扑的灿若云霞,一派天真中点染了些许清媚之色,最是勾人。

  蔺镜觉得,这小丫头就是上天派来专克自己的,偏偏他又毫无办法,心甘情愿的沦陷。

  “回禀世子,洛阳梅七公子来访,现已在前厅候着了。”来福在门外压低声音来报。

  “知道了,我稍后便到。”蔺镜深吸一口气,她这个便宜舅舅还真是执着啊,巴巴从洛阳追到渤海,又从渤海追到燕北燕州城内的并肩王府。

  “是小舅舅来了,肯定是我要的机关做好啦。”凌茴兴奋的双眼直放光,起身拉着蔺镜就往外跑。

  蔺镜气闷,这小家伙能不能别听到别的男人来,就两眼直放光行不行,气死他了!幸亏他有先见之明,早早与她定了亲事,又占了辈分的光。同为男人,他哪里不懂梅七郎看她时,眼里的意味。

  蔺镜不急不缓的拉着凌茴给他挑衣裳,他要穿最好看的衣衫去气死梅七郎这个倒霉鬼。不就是个会做机关巧术的嘛。

  凌茴心思一转,突然福如灵至,明白哥哥为何如此在意起仪表来了,这两个幼稚家伙,每次见面都是一场争奇斗艳,看谁容光四射,芝兰玉树!

  要她说,男要俏一身皂,哥哥穿墨色最好看,可今天姑姑成亲,这个颜色不合适,她只给他选了喜庆些的大红底子银线暗绣麒麟踏火箭袍,脚踩鹿皮登云朝靴。

  她也本身就穿大红衣衫,此刻与哥哥身上这身正相宜,凌茴得逞的笑了。

  蔺镜本想挣扎一下,不过瞟了一眼那只正笑的得意的小狐狸,莫名的就从了,他也觉得这样很相配,正合他意。

  前厅里,梅以白茶都饮了好几盏,这才看见大老远的,蔺镜遛着凌茴,翩翩而来,做足世家贵公子矜贵自持的派头。

  为什么说是遛,每当凌茴走得快些,蔺镜都不动声色的把她藏到身后,就跟凌茴遛斑点狗一样的遛法,梅以白见状,心内冷哼一声,姓蔺的都是小心眼子!

  “小舅舅,小舅舅,我的机关做好了吗?”凌茴一蹦三跳的来到梅以白面前,杏眸熠熠生辉。

  “小没良心的,想我了没?”梅以白想伸手摸摸凌茴的小狗头,被蔺镜一个冷眼睨住,遂只好作罢。

  “想~”

  “咳咳……”蔺镜故意低声咳了咳,以示警告。

  “想你的机关,想的睡不着觉。”凌茴悄咪咪的转了话头,她可不想被哥哥私下修理。

  “果然没良心。”梅以白只有凉凉酸一句的份儿。

  “呵呵,不要在意这些细节,反正都是想了。”凌茴倒是很看得开。

  梅以白眸中一黯,抬头一指道:“你看外面是什么?”

  一只神气活现的白鹤立于庭间,趾高气昂,颇似其主。

  凌茴巴巴凑向前去拍了拍,它还露出一声声鹤鸣,每根羽毛都清晰可见,水润光滑,如今机关都这么逼真?!

  “上去试试?”梅以白引诱道。

  “你靠谱吗?摔了怎么办?”蔺镜立马来了意见。

  “我就是一路坐这个来的,至今活的好好的。”梅以白以身证道。

  凌茴向来是个胆大的,遂领了二人到一处空旷的地方试着骑这只鹤鸟。梅以白已说了机关操作方法,她背得烂熟于心,当即启了机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