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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潮(H)(1 / 2)





  她的技巧本来就生疏的要死,跟顾洵比起来差了不是一两点,她吞吐着她的性器,嘴巴很累,私处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。

  她的唇猛的吸住了他的性器,花穴剧烈的收缩,一张一合紧紧搅着他的手指,翘臀抖了抖,无力的眯着眼,眼睛里噙着泪花。

  酥麻的花穴里忽的感受到了一丝冰凉,她松开了嘴里的巨物:“你把什……什么塞进来了?”

  他的声音透着沙哑:“钢笔。”

  程蓁想起了那支青黛蓝金的派克钢笔,在他手中签下很多文件,经常被放在他的西装口袋。他有力的指节握着钢笔,很轻松的旋进了她的花穴,液体打湿了蓝色的笔身,钢笔的笔盖有一条金色的笔夹,它一路往里,刮过的敏感处让她忍不住颤抖。

  “唔…嗯…”她的腰弓的更厉害,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。

  他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,力度不大不小,刚刚好能让她雪白的臀落下一片淡粉色,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程蓁脆弱的神经,她吸得钢笔更紧了。

  “宝贝,你继续,别顾着自己爽。”他暗哑的声说道。

  程蓁哀求他:“我做不到…一心二用……啊……”

  顾洵又拍了一下她的臀,捏着笔,轻轻的抽插起来,程蓁泪眼朦胧,听到他说:“宝贝,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满足了你再来满足我么?”

  程蓁趴在床上,舒服得把脸埋在床单上:“嗯……好不好?”

  他直接拒绝:“不好。”

  她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,委屈,趴着不动,顾洵知道她在置气,钢笔专往敏感点上戳,冰冷的,透着严肃的钢笔,此刻成了一个让她臣服的玩具。

  “啊……你别弄了……”程蓁扭着臀。

  臀缝间算是透明的液体,花穴如同开了水龙头,一小汩的液体往外面涌,程蓁脑子很懵,这感觉如同失禁,她低低的哭,却发现那支钢笔插得更深。

  她趁着尚有最后一丝理智,用破碎的声音说:“我,我想…去卫生间…”

  他回:“等等去。”

  她不知道怎么回事,可是顾洵知道,他知道她快要崩溃,甚至想要她完全失态。

  程蓁揪着床单,理智全无,脑子一片空白,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的神经:“求你让我去…啊……卫生间…”

  她真的无法再思考,腿也在颤抖,脸烫的吓人,几乎完全控制不住,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答应她,便把脸更深的埋在床单上,指尖颤抖:“你,王八蛋……”

  她骂他,顾洵轻描淡写:“让你爽还要被骂,程蓁,你丫不识好歹。”

  他捏着钢笔,加快了速度,甬道紧紧夹着钢笔,她的嘴巴是硬的,但臀部不由自主的往他手上凑,想要被弄得更凶,他也不怜香惜玉,力气也大了些。

  程蓁眼睛蒙了一层水:“唔…啊……坏……蛋……”

  她真的撑不住他这般捣弄,一大汩液体喷涌出来,吞没了钢笔和他的手,羞耻感让她久久撅着屁股不敢动弹,那是一种虚脱般的快感,灭顶一般,让她久久未能平息,脸上,头上全是细汗,手指捏的床单皱起一道褶皱。

  臀上一阵疼,他又抽了她一下:“别装死。”

  程蓁娇嗔,颤抖着声:“我是不是…”

  他直截了当:“不是,是潮吹。”

  程蓁第一次听这种词汇,懵懵懂懂,她不懂,只知道快感密密麻麻的,让她几近溺死,却听他继续说:“满足了?快乐了?”

  “嗯…”声音奶奶糯糯,像极了小奶猫。